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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11月27日,受害者黄洋之父黄国强。 刘行喆摄

“法律是公正的”

新京报:林森浩被执行了死刑。 结果你等了三年多的“公正判决”吗?

黄国强:这是法律判决的,公正,这个结果我并不意外,是对黄洋亡灵的安慰,对我和他妈妈来说是慰藉。

新京报:听到这个消息,你第一件事是什么?

黄国强:我第一个告诉了黄洋的祖父。 老人92岁了。 我一直很在意这件事,他听了也很冷静。

新京报:用几个关键词总结这三年的心情和经验,你会想起那些话吗?

黄国强:恍惚吧。 我至今也无法相信这个事实(黄洋被毒死)的存在,我想我还有孩子,不能不面对。

新京报:你担心结果发生变化或反转吗?

黄国强:这我没担心过。 我经常给法院的主管法官打电话,他们回答说他们会依法工作,我也确信。

我不恨林森浩家族

复旦大学的177名学生联名要求林森浩免死,对你来说“我不能接受”,现在松了一口气吗?

黄国强:以前很多人请求林森浩原谅,但当时不能接受。 我现在也没注意到。 结果,很多人站着的立场不同,不知道案件的搜查、审判的状况。

新京报:昨天林森浩的叔叔你去过四川荣县的家。 他们想征求你们的谅解。

黄国强:我去乡下,没见到他,我不允许。 从黄洋中毒到死亡,对我们的打击太大,因为他(林森浩)的手段很残忍。

新京报:这几年你心里有想过原谅林森浩吗?

黄国强:不,一想起黄洋在医院,就不太允许。 黄洋在救治阶段,林森浩多次去看望他时,虽然知道他的病情,但一直没有说实话。 这个怎么能原谅我?

新京报:你说过只恨林森浩一个人,不怪他的家人吗? 你现在也这么认为吗?

黄国强:现在也是。 父亲是父亲,儿子是儿子。 毕竟罪是林森浩犯的,也不是他父亲。 一审、二审我都是这个态度。

新京报:你至今为止和林森浩的爸爸经常交流过吗?

黄国强:一审后,我在上海的一家小酒店看到了他。 我没怎么说话。 后来他来过荣县,我们也不知道。 我在报纸上看到了。

新京报:你和林父亲同年,同是父亲,现在你们都失去了儿子,你同情过他吗?

黄国强:我儿子被毒死了。 谁知道我的痛苦? 这个不能划等号。 现在他不想承认儿子做错了什么,却还在辩护。 公检法总是有大概的吧。 你为什么还不相信? 我不能理解这个事件。

新京报:如果有机会和林父对话,你想和他说什么?

黄国强:我可以说,我只能好好教育他剩下的孩子,走正路。 请理解失去儿子的我内心的痛苦,齐心协力。 我不能只考虑他自己的事件。

我和他妈妈一直很孤独

新京报:黄洋在你心中最深的场景是什么?

黄国强:我能想起他的阳光,明亮的脸。 他喜欢跟我们说上海这个大城市,他很孝顺。 他一直在自己,读本科,读研究生。 每当有人问我家有没有钱,他就没开口过,多次说他有钱,报喜不担心。

新京报:这几年你的家庭生活在这个事件中发生了那些变化,我可以举一两个例子吗?

黄国强:最大的变化是节日。 以前新年前,我和他妈妈在想黄洋什么时候到家。 现在是新年,餐桌上少了一个身体,再也没有节日的气氛了。 我和他妈妈开始感到孤独。

新京报:现在这个结果,对你来说是尘埃落定还是解放了? 还是永远不能解放?

黄国强:从刑事(事件)的角度来看,现在尘埃落定,但必须解放,失去孩子的痛苦不会太结束。 黄洋是我们唯一的儿子,我和他妈妈的孤独一直持续着。

新京报:你将来有什么计划?

黄国强:我不打算从长远来看,让我们进一步吧。

标题:“黄洋父亲:不会怨恨林家人 和他妈妈会一直孤独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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